他的小辣椒。
看着裴父裴母,我鞠了一躬:
“对不起,过去是我任性了,谢谢你们在我父母过世后的照顾。”
裴母急忙拉住我:
“悠悠,小两口吵架是常有的事,你再想想,阿堰还是很爱你的。”
我笑着摇摇头:“不然。”
在二老疑惑懵懂的目光中,我回到了家。
洗手间的门开了一条缝,低沉压抑的喘息由不得我不朝里看。
裴时堰的背肌血脉喷张,嗓音低哑:
“宝宝……好喜欢你……好可爱……”
他用于自渎的,正是今天苏韵锦给他擦伤的手帕。
直到释放,他才简单清理了自己,小心清洗手帕上的污浊。
我嘴角染上自嘲——
看,我说过,不然。
我敲了敲门,他诧异扭头。
肖想别的女人被发现,他并没有多少窘迫甚至悔意。
只是将惊人山峰包回去,嗓音冰冷:
“有事?”
“结束了吗?”
他推门走出来,一言不发。
“喂,”我叫住他:
“我把你送给她啊。”
他脚步一顿:“别开玩笑。”
我有些疑惑——
裴时堰从来是敢想敢干的人,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反倒踌躇起来?
“对了。”
他走到卧室门口,又想起什么回头:
“婚礼,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?”
“中式吧。”
“好。”
他点点头,我急忙叫住他: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和你结婚。”
我愣在原地——
苏韵锦出现后,我明里暗里提醒过他那么多次,他从来都是避重就轻。
怎么今天主动要结婚?
“我承诺过的,我会娶你。”
他进了卧室关上门。
我心跳漏了半拍——
在我告诉全世界我非他不嫁的时候,他曾在观众席上温柔注视着我,回应我:
“好,我今生,也非你不娶。”
刚才那一瞬间,裴时堰的目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。
卧室里传来闷闷的通话声,我忍不住走了上去。
“对,西式婚礼,确定。”
3
“啊?我怎么记得嫂子喜欢的是中式啊?”
“谁说我要娶她了?”
裴时堰语带讥讽。
“可是裴哥,你让我拟定的婚礼名单里可是有秦悠悠啊,她不是去做新娘的吗?”
“她的确要去,但不是新娘。”
裴时堰声音冰冷:
“锦儿在她的霸凌阴影里生活了这么多年,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,也要让她感受一下被霸凌的滋味吧?”
“哈哈哈!还得是裴哥,宠妻宠的兄弟牙都酸了!但是你这么喜欢小锦,怎么不碰她呢?”
“我现在和秦悠悠还是情侣关系,现在碰锦儿,对锦儿的名声不好。”
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心口阵阵钝痛。
十年前,苏韵锦带着人在我心口烫出来的“贱”字又开始疼了。
进了洗手间,我用凉水洗了把脸,勉强镇定下来——
走是一定的了,但是走之前,我还有一件事要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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